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(📢)(bāng )你剪吧,我记得我(wǒ(🍨) )小时候的(de )指甲都是(shì(💡) )你给我剪(jiǎn )的,现在(zà(🏯)i )轮到我给(gěi )你剪啦!
找(🥁)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(📟)(me )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做爸爸吗(ma )?
所有专(zhuān )家几乎(🕑)都(dōu )说了同样(yàng )一句(🥈)话——继续治(zhì )疗,意(🏑)义(yì )不大。
这(zhè )一系列(🔛)的(de )检查做下(xià )来,再拿(🦎)(ná )到报告,已经是下(xià(🔶) )午两点多。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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