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仍是不住地(dì )摇着头,靠在爸(bà )爸怀中,终于再(zài )不用(🕒)假装坚强和(hé )克制,可是纵情(qíng )放声大哭出来。
一路到了住的地(dì )方,景彦庭身体(tǐ )都是紧绷的,直(zhí )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(cái )微微放松了一点(diǎn ),却也只有那么(me )一点点。
霍祁然(rán )已经将带来的午(wǔ )餐在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(xiào )容。
景厘微微一(yī )笑,说(🍝):因为就(jiù )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(fāng )向也多,所以念(niàn )了语言。也是因(yīn )为念了这个,才(cái )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(cóng )他那里接到了不(bú )少翻译的活,他(tā )很大方,我收入(rù )不菲哦。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(wǒ )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(🍥)我(wǒ )们这个家,是我(wǒ )害死你妈妈和哥(gē )哥,是我让你吃(chī )尽苦头,小小年(nián )纪就要承受那么(me )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做爸爸吗?
爸爸,你住这间,我住(zhù )旁边那间。景厘(lí )说,你先洗个澡(zǎo ),休息一会儿,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(yǐ )平静地接受这一(yī )事实。
景彦庭苦(kǔ(👥) )笑了一声,是啊(ā ),我这身体,不(bú )中用了,从回国(guó )的时候起,就不(bú )中用了苟延残喘(chuǎn )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(yǐ )经足够了
直到霍(huò )祁然低咳了一声(shēng ),景厘才恍然回(huí )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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